[UA教師/歐相] 狼人遊戲

*Lo主智商成疑

*沒有你所想的推理

*是一篇搞笑文

*全體OOC

*亂寫,沒頭沒尾, 自我滿足

 


「來玩狼人遊戲吧——!」布雷森特·麥克舉着酒杯,用他可怕的音量提議,帶一層厚厚泡沫的啤酒從透明的玻璃杯中灑了些許出來。

 

坐在麥克隔壁的相澤消太側了側頭,躲過用啤酒洗頭的一劫。

 

「贊成!在學生時代之後就沒玩過呢!」午夜拿起喝了一半的啤酒舉過頭頂,和麥克碰了碰杯。

 

「我不參加。」坐在相澤左邊和右邊的午夜和麥克興奮的碰杯讓本來小口地啜着啤酒的相澤感到危險,他悄悄地換了個位置,坐到八木俊典和根津校長的隔壁。

 

「來嘛Eraser~」

「來嘛相澤~」

「來嘛!」

「來嘛!!」

 

就在相澤快要被午夜和麥克二人煩得要吐的時候,主持着年末酒會的根津校長終於開聲了。

「狼人遊戲嗎?正好可以聯繫同事之間的友誼呢。正好,全員都來參加吧!順便勝方可以提一個要求怎樣?」

「這是破壞友誼的遊戲吧…」相澤含着玻璃杯邊緣,模糊不清地小聲地吐槽,然後接受了身旁根津一個可愛又帶警告意味的眼刀。

「……早知道就不來酒會了。」覺得選錯位置的相澤逼於校長的淫威,參加確定。

 

「主持遊戲的上帝角色就由我負責。」根津愉快地搖着尾巴宣佈。

「根津從以前開始就喜歡看人類互相算計呢。」復原女孩拿起一串三色糰子咬了一口。「我就不參加了,年輕人的玩意年輕人去玩嘛。」

「我也退出!這種遊戲不是很適合我,何況我也年紀不小了。」八木俊典自從相澤轉移了座位之後就顯得心不在然,一直只低頭看着自己的茶杯。

然而八木隔壁的隔壁,即是相澤消太的座位上,傳來一種令人發寒的低氣壓,那氣息完美地回避了根津的位置,直衝他散發。他隱約看見相澤亂七八糟的黑髮有向上飄升的趨勢,頗有種‘我逃不了那你也不能幸免’的狠勁。

「好、好吧,我參加了。」八木最終還是抵受不住相澤的低氣壓,沒骨氣地屈服了。他想,大概相澤也有點醉了吧。

 

「那麼參加人數就決定是這十人了呢。」校長用他的爪子數着人數。

 

參加遊戲的人選分別為:

麥克、

午夜、

相澤、

歐魯麥特、

十三號、

水泥司、

靈質、

神射手、

工程機械人

以及布拉德金。


以上都是在酒會中還勉強保持着清醒的僅僅幾位了。

 

「各位都知道規則嗎?」根津摸着自己的尾巴問道。

 

「不,沒玩過。」靈質喝了一口啤酒說。

「嗯...有點忘規則了。」十三號盯着天花說。

八木默默鬆了一口氣,要是全場只有他不知道規則,這會多尷尬啊。

 

「Hey! 那就讓我來給大家說明規則吧!」麥克扯着嗓門大叫,一旁的午夜露出相當痛苦的表情。相澤本着為民除害的心,用束縛帶敲了一下麥克,然後收到午夜‘真是大快人心’的眼神示意。

 

「這個遊戲分為兩大陣營,分別是好人方和狼人方。」麥克在警告下只好收細音量,開始解釋規則。

 

「狼人方在每晚可以殺死一名玩家,而好人方則透過白天的情報收集和討論找出狼人。遊戲一開始時,狼人互相認識,但村民就沒有任何情報。說到這裡還ok吧?」

 

他們一致地點了點頭。

 

「上帝負責每回合的白天和夜晚轉換。狼人的目標是殺死村民直至狼人數量等同村民數量;而村民則必須殺死所有狼人才可以獲勝。白天的時候是自由討論,投票決定要吊死誰。白天票死的有遺言,但晚上死的人沒有遺言。」

 

「現在我們有十個人,那麼角色配置就是2張狼人、4張特殊身份牌以及4張村民。」麥克抽出幾張村民和狼人卡牌,放到桌子中央。

 

「我們這局就玩占卜師、女巫、守衛和丘比特!」麥克又拿出了幾張職業卡牌。

 

「先說占卜師,占卜師每晚能占一位玩家的身份,上帝會告訴占卜師被占的人是好還是狼,但不會說職業。」

 

「女巫擁有一瓶解藥和一瓶毒藥,每晚都可以選擇是否救人或是毒人。拿着解藥時上帝會告訴女巫今晚哪位被刀,女巫可以選擇救或是不救;如果守衛守對了人,上帝會對女巫說是平安夜。」說到這時,麥克拿起他的啤酒猛地喝了一口。

 

「剛才說的守衛就是每晚可以守一名玩家以防被狼人殺,守自己也是no problem的,可是不能連續兩晚守同一個人。」

 

「丘比特在準備階段可以射箭指定任意二人成為戀人。戀人是互相認識的,他們不能互相指控或者殺死對方。一方死去時另一方就會殉情。若果一方是狼一方是村民,則變成人狼戀,他們是第三方勢力,需要殺死其他所有玩家才能贏。」

 

「請問丘比特知不知道戀人的身份?」八木問。

 

「不,丘比特射完箭就變成普通的村民。丘比特只知道哪兩人是戀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一頭亂糟糟黑髮的人代麥克解答了八木的疑問。

 

「Bingo! 還有就是第一回白天時玩家需要推選一位警長。警長有1.5票,可以進行歸票投死某人。若警長死了可以指派任意一人作為下任警長,能力相同。」

 

「You all understand? 那就快開始吧!」移動幅度極大的雙手顯示了麥克的急不及待。

 

「那麼先來抽身份牌吧。」根津把桌上的牌洗好,讓每人抽一張。

 

「都抽好了吧,現在確認自己的身份。」各人都神色不一。

 

「好了,都收好身份牌。」

 

「現在是第一夜,狼人睜眼互相確認身份吧。確認好請閉眼,那麼丘比特醒來吧,請指兩位玩家為戀人。」

 

「好,知道了,丘比特閉眼吧。被我碰到的兩人請睜眼確認對方身份,你們是戀人。」

 

「都確認完了吧。情侶閉眼,狼人醒來,請決定要殺誰。」

 

「好了嗎?那狼人閉眼,占卜師醒來,指定一個要占卜的人吧。」

 

「好,那人的陣營是這個。」根津用動作讓占卜師明白了該人的陣營。

 

「占卜師閉眼,守衛醒來吧,今晚你要守誰呢?好的,明白了,閉眼吧。」

 

「女巫睜眼,今晚的情況是這樣。你要用解藥嗎?嗯,你要用毒藥嗎?明白了。」

 

「現在是白天,都醒來吧。」走了一次黑夜流程的根津宣布進入白天自由討論時間。

 

「昨夜沒有人死亡。」

 

「Wow~第一夜就平安夜嗎!」麥克搶在上帝宣布的結論後第一個發言了。

 

「是守衛嗎?女巫也不會第一夜就用解藥吧?」水泥司平淡地分析。

 

「嗯,應該是守衛守對人了。總之大家說說昨夜有沒有聽到在意的事情?」八木附和了水泥司。

 

「我覺得麥克是狼。」午夜突然說。

 

「有什麼原因嗎?」八木禮貌地詢問。

 

「嗯...這人看着很可疑!」午夜緊盯着麥克。

 

「哈啊?我看着很純良!一看就知道是村民!你才是狼吧!」麥克不滿地反駁。

 

「不是針對你,但這話真沒說服力。」一直沒開聲的相澤吐槽。

 

「就是就是!哪有一來就說別人是狼的!」麥克和應相澤的幫腔。

 

「我是說你,麥克。」相澤眼尾都不看一下麥克。

 

「Eraser!!!」

 

「嘛,午夜前輩的發言沒錯是相當暴民呢。」這是中肯的十三號。

 

「嗯,午夜又沒什麼證據。」布拉德金表示同意。

 

「額,那麼麥克君有沒什麼有力證據證明自己?」八木打了個圓場。

 

「我就是個普通的村民,沒了!」麥克頗有些自暴自棄。

 

「看着也挺真誠的,我相信你麥克。」水泥司說。

 

「你和麥克是抱團了嗎水泥司!說不定你們是狼!」午夜窮追不捨。

 

「先把午夜君的指控放一邊,有其他情報嗎?」八木試圖轉移話題。

 

「我是沒察覺到什麼的,畢竟這才第一日,保持觀望態度。」工程機械人表態。

 

「我也是,第一日還是沒什麼概念。」神射手說。

 

「討論時間到喇,現在你們可以投警長,是暗投的模式。」根津喝了一口茶說。

 

「嗯…我會投歐魯麥特,感覺一直在幫村民分析和整理資訊,很可信。」靈質試圖分析。

 

「歐魯麥特前輩是讓人覺得很可靠啊。」十三號眼睛彎了彎附和了。

 

其他人都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誒,大、大家…!」八木激動得出聲。相澤發誓他在八木湛藍的眼睛裡看到一些水光。

 

「好喇,都閉眼投票吧!」校長打斷了八木激動的感言。

 

「嗯,都開眼吧,警長是歐魯麥特。那麼警長現在可以說一句歸票,然後開始投票。」

 

「嗯…才過了第一夜,沒有太多情報找狼,現在應該盡量避免投到特殊職業。午夜君的發言太令人混亂了,我建議第一日先把她票走。當然你們也可以投心中的人選。」八木摸着下巴思考。

 

根津讓大家都投票了,結果是除了午夜以外所有人都投給她,而她投給麥克。

 

「可惡啊,我還想繼續玩!」午夜抓着自己的頭髮和酒杯退場了,留出一個小空位,坐到復原女孩的身邊去。

 

「我們來繼續!」根津看起來開心得不得了。

 

待根津走完一次流程之後,又到了白天的討論時間。

 

「昨晚死的是工程機械人。」

 

「什…!」工程機械人剛開口就被根津打斷了。

 

「夜晚被刀的沒有遺言喔。」校長笑着提醒。

 

然後工程機械人就一臉怨恨地坐到午夜的身邊去了。

 

「好險,我還能繼續玩!」麥克似乎挺開心死的不是他。

 

「也許是因為刀你沒價值吧。」相澤抿了一口酒。

 

「工程機械人剛才的發言沒露出針對性,也不可疑。為何狼會殺他了?」水泥司不解。

 

「可能狼也是隨便刀一個吧,才過了一天看不出身份吧。」靈質說。

 

「經過昨天大家覺得有可疑的事嗎?」八木問。

 

「昨晚讓狼人醒來的時候,我聽到左邊好像有些動靜。」神射手有些不確定地說。

 

大家一致看向神射手的左邊,那是布拉德金的位置。

 

「…嗯? 你們懷疑我? 我是個清清白白的村民啊! 昨晚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酒杯罷了。」布拉德金為自己辯護。

 

「那布拉德金前輩有懷疑的人嗎?」十三號問。

 

「神射手有問題! 他可能是狼,知道我不小心動了一下才用這個把柄推鍋。」布拉德金不甘示弱地瞪了一眼神射手。

 

「不是啊,就說我也不太確定,也沒有說你是狼啊。」神射手說。

 

「布拉德金前輩的反應看着是讓人懷疑的,像是在掩飾什麼。」十三號說。

 

「雖然布拉德金反應是很可疑,但神射手先生證據太薄弱了,引起不必要混亂。」相澤看了一眼神射手。

 

神射手莫名奇妙地覺得自己被相澤消太訓了一頓。

 

「可是我覺得布拉德金的說法也很合理,神射手一直都說話很謹慎,但剛才的發言則有些輕率,的確有推鍋的嫌疑。」靈質提出了新的意見。

 

於是再次到了投票時間,這次八木歸票讓大家票布拉德金。

 

最後除了靈質指了神射手外,其他人都聽從警長歸票指了布拉德金。

 

布拉德金在退場前憤恨地說了「你們應該懷疑引導輿論的人! 我是清白的。」

 

又一夜過去,這次死的人是水泥司。

 

「這次是水泥司…狼人沒有顯露出任何殺人的原因呢。」靈質說。

 

「我有點在意布拉德金的遺言,在引導輿論的人是誰?」麥克問。

 

「嗯…是警長?」十三號說。

 

「上一局在引導輿論的人應該是指你吧,十三號,你和應了神射手的推測。」相澤分析。

 

「我沒有啊,前輩。請大家相信我,我是有特別職業的。」十三號想了想又補充了。「啊…不過現在也沒什麼用。」

 

「這麼說你是丘比特嗎?」八木問。

 

「是的,我是丘比特。我連了相澤前輩和歐魯麥特前輩。」被懷疑的十三號不得不承認了。

 

「我才是丘比特。」相澤把看着酒杯的那雙烏黑的眼睛緩緩抬起,看向十三號。

 

「嗯? 前輩?你在說什麼啊!」十三號急了起來。

 

「等等,你兩個都跳丘比特了? 那就總有一個有問題。」靈質認真地分析。

 

「都拿出證據來吧。」神槍手附和。

 

「我不能說我連了誰,畢竟讓狼一次帶走兩個的話就很危險了。」相澤頓了頓。「你這個狼人因為被懷疑就隨便跳身份了吧,指認玩家為戀人卻不小心指認到丘比特頭上。」

 

「確實,這種時候居然暴露戀人的存在,這種做法很大狼面。」麥克和應了相澤的分析。

 

「這裡有兩個人應該知道十三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如果十三號真的是丘比特,票了也沒損失。假如一會兒投票時連戀人也投了十三號時,就代表十三號是狼吧。」八木看了一眼相澤,摸了摸自己的茶杯說。

 

「等一下,若果戀人不投十三號也有雙狼戀或是狼人戀的可能性,要是真的沒投,也會變相自爆向狼人暴露身份。無論哪種情況都不能還十三號清白。那麼和十三號對跳的相澤也很可疑。」靈質懷疑。

 

「覺得我可疑的話,占卜師下一晚可以儘管驗我,或者明天票我。」相澤消太敲了兩下酒杯,滿不在意地說。

 

「我才是真的丘比特,我不知道前輩的居心,但前輩確實是戀人,而且在我看來前輩和歐魯麥特前輩都是狼,各位好好審視警長。」十三號辯解。

 

「真相明天就知道了。」

 

「嗯,現在投票吧。」

 

麥克、歐魯麥特、相澤、靈質、神射手都指向十三號。十三號指向相澤。

 

「想說的剛才都說了,各位小心前輩吧。」十三號處刑決定。

 

餘下五人。

 

...

 

「都醒來吧,今晚死的是靈質、以及麥克。」根津擺了擺尾巴宣布。

 

「是戀人連帶?那麼相澤是真丘比特?歐魯麥特是狼?」神槍手焦急地問。

 

「不,遊戲完了,遲了一步...是相澤和歐魯麥特大獲全勝呢。」靈質點了點頭稱讚。

 

而作為普通村民的神射手嘆了一口氣。

 

「oh...可以說遺言嗎?」麥克詢問,得到了上帝的首肯。

 

「Eraser,當初我還以為你只是太喜歡歐魯麥特才不讓我刀他!」麥克大吼着說了遺言。

 

「你說誰喜歡他了...」喝了一口啤酒的相澤稍微嗆到了。「只是因爲我們是戀人。」他澄清。

 

隔壁的八木俊典差點噴了一口清茶,硬生生的憋住了。憋得臉都紅了起來。

 

「戀人!這種時候出櫃嗎!」麥克依然用他的大嗓門說話。

 

「咳,是遊戲裡的戀人。」被黑髮擋着大半邊臉的男人糾正他。

 

八木只能繼續用清茶灌肚子。

 

「大家來說一下身份吧。」為免麥克追擊他,相澤轉移了話題。「我是狼以及戀人。」

 

「咳咳,我是女巫、戀人以及警長。」八木清了清喉嚨說。

 

「女巫!就是這個毒了我!都忘了女巫!天殺的人狼戀。」麥克頗抓狂地灌了一大口啤酒,又自暴自棄地吃了兩串雞肉。

 

「啊、總覺得辜負了大家...還推選我做警長了。」八木不太好意思。「可我是相澤君的戀人所以沒能盡村民責任。」

 

這次換相澤的臉色一時紅一時灰。

 

「剛才推選警長的暗投真是十分有趣。相澤和歐魯麥特理所當然是互投了,只有麥克你投給相澤了呢,明明嘴上都說着支持歐魯麥特。」根津愉悅地擺着尾巴。

 

「因為是狼嘛...Eraser 你這背叛者!」沒處發洩的麥克只好針對相澤。

 

「因為是戀人嘛...在遊戲裡。」相澤反駁麥克的指控。

 

「夠了我不要再看你們放閃!即使我有墨鏡也承受不了!」麥克哭喪着臉撲向隔壁的十三號。

 

這次相澤和八木都別過臉去。

 

「占卜師是靈質前輩嗎?」

 

「是啊,毫無作用真是抱歉了。第一晚我驗了歐魯麥特,第二晚是工程機械人,第三夜是神射手,第四夜驗了相澤,不過都太遲了。」靈質解釋。

 

「真是可惜。我是村民。」神射手說。

 

「我也...」

「我也是。」

「我也是...」

來自無力的村民午夜、水泥司和布拉德金。

 

「我就說了是丘比特了。」十三號有些委屈。

 

「抱歉了十三號。」相澤給十三號倒了杯酒。

 

「守衛呢?是誰?」神射手問。

 

「是我,這麼快就死了,不甘心啊。」工程機械人悔恨地捶了一下桌子。

 

「哈哈哈! nice 判斷Eraser! 聽你刀工程機械人真是太正確了。」麥克大笑着,灑了一桌啤酒。

 

「如果大家都聽我票死麥克就不會這樣了。」午夜惡狠狠地盯着金髮的狼。

 

「反對把遊戲的恩怨帶到現實!」麥克誇張地擺了一個交叉手勢。

 

「那麼贏家們有什麼要求呢?」根津喝了口清茶。

 

「加人工...或者多點休日吧...」相澤咬了一口雞肉串燒。

 

「相澤君!?」八木又差點噴了口茶。

 

「相澤真無聊居然這麼實際。」午夜看着自己的指甲不滿地嘟嚷。

 

「那麼,我要從強制性的年末酒會中早退了。」相澤搔了搔亂七八糟的黑髮。

 

「哈啊?不行!」來自麥克和午夜的異口同聲。

 

「我批准了!」根津愉快地宣布。

 

 

居酒屋內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屋內一股酒氣,氣氛熱鬧又溫暖;室外的寒風撲面而來,凍得鼻子通紅。

 

「...所以,為什麼跟來了?」相澤把臉埋在層層堆疊的圍巾裡,悶着聲線問。

 

「...我也是優勝者其一?」八木俊典遲疑地用手刮了刮鼻子。

 

相澤看着高瘦男人如埋藏在海底的藍寶石般的眼眸,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相澤君,你對跳丘比特真的嚇壞我了。明明沒人懷疑你,為何要如此冒險?」八木一路上只是專心跟在黑髮男人身後,琢磨着提起了話題。

 

「遊戲裡不冒險的話等何時啊?」前面的人只是輕輕地回答了,連頭也沒回。

 

現實合理主義的相澤消太在遊戲卻是個不計後果的瘋狂挑戰者。

 

「感覺...相澤君在現實卻很膽小。」八木朝寒冷的空氣裡吐了一口白霧。

 

「因為輸不起啊。」他注意到相澤在圍巾裡的臉愈埋愈低。

 

「我和相澤君不一樣。」八木快步兜到黑髮男人的面前,扳過他的肩膀,看着他呆滯的黑眸。

 

「所以也合不來?」相澤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移開了視線。

 

「我在現實裡也敢於挑戰,希望相澤君也敢於回應我。」八木無視了相澤的調侃,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只見他墨黑的眼裡全是疑惑。

 

「相澤君可以再和我玩一次戀人遊戲嗎?」八木湛藍的眼裡只有認真。

 

「什麼?」

 

「一輩子的那種。」

 

今年的狼人先生有意外的收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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