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相] Just for a mission -6

*超級ooc

*過去捏造(還在事務所的故事)

*女裝注意

*原創角色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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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收起伏筆說的就是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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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相澤消太盯着手機上的定位系統,確認沼崎的位置。

 

追蹤器準確地顯示沼崎於地圖上某一位置停下,那麼那裡就是確認03的地方了吧。

 

雖然那個附在西裝衣領後的小圓塊不易被察覺,剛才靠近他安放追蹤器時對方也沒顯露出任何猜疑或是不信任的表情。但要是暴露了,也不排除沼崎已經除下了追蹤器並扔掉或是故意引誘他到某個地方。

 

他得謹慎行事。

 

而沿途還要避開侍從,避免不必要的戰鬥。

 

他就像匿藏在暗夜的黑貓,放輕腳步,使得平底鞋不會發出任何引人注目的腳步聲。在侍應經過的時候,把身體貼近牆邊,融入陰影,屏着呼吸,把生命的氣息降到最低。

 

躲過幾個送餐的侍應後,他重新查看沼崎的位置,依然沒變。

 

在他趕向座標的位置途中,還是不可避免地對上幾個發現了他的侍從,只好把他們放倒並安置在角落。

 

最後他來到類似儲物室的門前停下。為以防萬一,他在推開門前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他推了推老舊的鐵門,吱呀吱呀地開了。聲音重重地敲打在耳膜上,心跳也沉沉地衝撞着胸腔。

 

他在門開啟的一瞬間發動個性,先發制人,他認為突襲顯然是最合理的做法。

 

儲物室裡意外地暗,天花上排排掛着的光管沒有亮着。小窗戶牢牢地閉上,只有借着夜晚的月光才能看清裡面的情況。

 

環視一周只看見千遍一律的木箱,恐怕裡面裝的全是藥物吧。

 

他小心翼翼地跨了一步進門,身後的門又吱呀一聲地閉上了,把走廊吊燈打進儲物室的明亮燈光完全阻隔。視野漆黑一片,靠的全是穿過窗戶玻璃的那點點月光。

 

幸虧他的夜視能力還是挺不錯的。

 

敵在暗而他在明,只得在黑暗中步步為營。

 

跟蹤器明確顯示對方就在這裡,要不他把那小圓塊掉了在此,要不他本人就在這裡。

 

以對方不動聲色的行事手法,他大概已經暴露了。

 

什麼時候?他衷心希望身份暴露的事只是早幾分鐘的事情。

 

他試着向前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透明的立方體中,無法離開立方體一步。他試着用隨身小刀敲擊立方體,只是傳來徒勞無功的碰撞聲。他就像被強化玻璃包圍着一樣,限制住他的行動。

 

「太纏人的女人可不討好喔,湘子小姐。」從疊得高高的木箱後傳來沼崎關愉快的聲音,他的手中把玩着那個小圓塊。

 

沼崎沒有靠近相澤,而是站在遠遠的窗下方,月光灑在他身上柔和了棱角,卻沒有柔和此刻的氣氛。

 

「你知道嗎?這裡是儲藏藥物的倉庫,幸好沒受到入侵,要不我們的努力就要付諸東流了。」沼崎見相澤默不作聲,自顧自地說。

 

居然把他引到藥物倉庫,看來他十分有自信並且勝劵在握。

 

「你就用這個個性抓了藥物實驗的受害者?」相澤沒接他的話,反而不緊不慢地套他的話。

 

「很方便不是嗎?他們逃不了。還能這樣啊。」沼崎說着上下揮動了右手。而透明立方體就隨着他的指示上下移動,劇烈地撞上天花後快速下墜到地上。

 

相澤被困在立方體內無法抓住任何東西固定身體,只得隨着箱子的移動被拋上拋下,晃得他頭暈眼花。

 

真是惡趣味。

 

待他再次穩站在平地之時,沼崎笑着接近了他。

他的手毫無障礙地穿過了那個阻礙相澤行動的屏障,姆指和食指捏着相澤的下巴,逼使他微微向上抬頭。

 

對方不懷好意地笑了,眉眼彎成細線。

 

「我真的不介意偶爾在倉庫裡跟你玩玩。」低沉的嗓音幽幽地傳來。

 

相澤輕輕地笑了,露出狂妄而挑撥的笑容,與他臉上精緻的妝容極為不搭。要是八木看見現在的他,估計又要嘮嘮叨叨地叫他在任務中保持一下女性形象。

 

「真感謝你特意走在我眼前啊。」相澤依然保持着被強行抬起下巴的姿勢,雙眼發出幽深的紅光,立方體從此再無限制之力。

 

他抓過沼崎捏着他下巴的手腕,逼使他吃痛地鬆開手後瞬速用左手扣住沼崎的手肘,右手搭在肩上,背身用過肩摔把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子摔了出去。

 

沼崎吃痛地叫了一聲,可相澤沒好心到讓對方喘口氣。

 

他揮出束縛帶,用帶子固定手腳的關節使他無法活動。

 

他一邁腿跨坐在沼崎的腰上,眼裡持續閃爍着帶警告意味的紅光。

 

「哼,湘子小姐,這個姿勢可不行喔,作為淑女。」沼崎側側頭朝相澤一笑,似乎對自己危險的處境毫不在意。

 

「說,解藥。」相澤拔出隨身匕首,把刀片貼到沼崎的臉上。鋒利的刀片𠝹出一道淺淺的紅痕。毫不留情的動作讓對方意識到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實在沒好脾氣到能跟他開玩笑。

 

「沒有解藥,藥效過了自然就好。」沼崎見形勢不對,收起了他的嘻皮笑臉,不亢不卑地回答了相澤的提問。

 

該死,有些暈眩感,視野模糊不清,眼前的沼崎甚至分裂成兩個朦朧的身影。細汗從皮膚滲出,使身上的黑紗緊緊貼在皮膚上,他不自然地輕微扭動身體,想擺脫衣服緊貼在身上的不適感。額上的汗也必定濡濕了額前的黑髮,說不定臉上的妝也因汗水糊成一片。心臟不由自主地急速跳動,顯然不是因為劇烈運動影響,是剛才那杯伏特加嗎?

 

 

「嗯? 藥效來了嗎? 這可不行哦英雄,可別因為幻覺不小心把已被制服的敵人殺害了呢,我記得英雄沒有施刑權吧?」

 

看來沼崎在他的那杯伏特加裡混進了藥物。不只身體上興奮起來,他連精神也有些迷迷糊糊,亢奮得想拋掉職業英雄的操守把眼前的人殺死。改良藥物的致幻作用確實是不太明顯,他並沒有出現幻視或是幻聽。看見在後廳神志模糊的賓客就知道,精神亢奮使他們無法辨認對方與自己的實力的差距,也許還無法認清自己在做什麼。自制力大幅下降,要是藥物被愉快犯濫用,那將會是一個大災難。

 

他眨眨眼睛,想把眼前的重影驅趕。可沼崎捕捉相澤眨眼的一刻發動了個性,再次把相澤關在透明箱子裡。

 

重獲自由的沼崎馬上用立方體把自己帶離了相澤的視線範圍,手腳被束縛着的他短時間內無法憑一己之力解開那些纏得緊緊的灰帶子。

 

 

 

太大意了。

 

可這個透明立方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完美,剛才測試着拋下一顆十字釘,叮叮噹噹地掉出立方體外。大概沒有依附在他本人身上的東西就能穿過那面不存在的硬化玻璃。

 

現在相澤還有時間測試着立方體,是因為箱子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隨着沼崎手指的動作移動,要是能遙距操作的話,沼崎大可以不斷上下搖晃箱子,讓身處其中的相澤撞上天花和地板直至昏過去。

 

雖然不是百分百確定,沼崎控制立方體的條件可能必須讓對方處於視野範圍內。

 

既然雙方的個性都取決於眼睛,那麼勝負就在一瞬。

 

他往沼崎躲着的位置用力拋出一把小刀,對方果然受驚地後退,一瞬間退出了被木箱遮掩的範圍。

 

沼崎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後顧不得姿勢調整,立即操控立方體把相澤急速向上拋。

 

可惜抹消要比操控更加快。

 

腥紅的雙眼讓立方體如同受到劇烈撞擊而破碎的玻璃一樣在眼前碎成粉末。

 

他忍着暈眩感,拋出束縛武器以捲着沼崎的手,用力把對方拉向自己,一把按下對方的上身往他的肚子來了一既前踢。

 

沼崎無力地應聲倒下,而相澤則用束縛帶把他手腳綁起後又蒙上眼睛。

 

「英雄,你知道嗎? 大廳裡男侍從手上的香檳都是下了藥的,而女侍從手上有藥的酒則是伏特加,好讓客人試用試用嘛。」沼崎明白自己已再無勝算,側頭往地面吐了一沫唾液,歪着嘴又笑了。

 

「而你喝的那杯伏特加,是藥物成份特別高的一杯。畢竟有興奮作用,本來還想和你在床上好好玩呢,英雄。」

 

這個混蛋。

 

相澤脫力地靠了在木箱旁邊,藥物讓他頭暈轉向。

 

要是男侍從手上的香檳都是下了藥的,那麼八木也攝入了藥物。

這個認知不知為何讓相澤怒火中燒,伴隨着藥物對精神的影響,他甚至起了殺心。

手上冒出的汗水讓他握刀不穩,本來不應顫抖的雙手抖得像個初出任務的英雄。

 

 

「相澤君!」

在即將失去對混沌成一片漿糊的腦子的控制權時,他聽見八木焦急的呼喚,以及感受到自己落入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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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完結, 敵人退場,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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