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相] So thankful you are mine

*突破天際的OOC
*戀人設定
*狗血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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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叔生賀! 提前寫了! 終於能嘗試lof 的定時發佈(?

本來原梗來自於我等我姐OT下班去吃晚飯,等了一個小時望穿秋水的事件
可我寫着寫着就變了味, 還寫得這麼狗血
算了算了

是小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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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八木俊典的生日。


而相澤消太,正處於加班地獄中。


現在已經下午六時半了,本應於五時正就下班的相澤依然埋頭苦幹地處理他的文件。


本來這並沒有什麼,相澤消太熱愛工作,不如說根本是個工作狂,加班對他來說雲淡風輕。


但今天,是八木俊典的生日。

是他相識十年,交往了一年多的戀人的生日。


在五時十五分的時候,八木打了一通電話來詢問相澤是不是下班了,又說自己會來接他下班。

他無法準時下班的事,實在難以啟齒,以至於相澤在電話中欲言又止。他彷彿能想像到八木聽見加班的消息後那垂得低低的頭,像一隻沒見到主人而沒精打采的大型犬。那實在讓他有些於心不忍。


「相澤君?」八木期待又卻不會咄咄逼人的低沉聲音又透過電話傳來了,夾雜些許電子的滋滋聲,讓他沉實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真。他微啟薄唇,喉嚨依然沒發出一點聲響。


他瞥了一眼那疊厚厚的文書,那些都是緊急用的文件,明天之前得處理好。墨黑的眼瞳骨碌骨碌地轉向秒針滴答滴答走動着的掛牆鐘。


再努力一下,也許能行吧。


他讓八木先到餐廳等他了。八木的聲音聽起來有一點點失落,兩撮金燦燦的前髮可能已經無力地垂着了吧。


他們在餐廳預定了七時正的座席,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許能趕得上。

他搔了搔本就凌亂的頭髮,隨手用桌邊的黑色橡皮筋綁在後腦,亂蓬蓬的卷髮被髮繩固定着,像個毛茸茸的黑兔子尾巴。他在口袋摸出眼藥水,拉下眼皮滴在眼球表面,清涼的液體濕潤了乾得發紅的結膜及角膜。

他閉上眼睛靜了幾秒,把腦海中八木低落地站着的淒涼身影拍散,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專心工作。


可惜事與願違,即使是用盡一生追求合理性的相澤消太,也有高估自己能力的一刻。


已經六時三十分,那疊放在桌上高得能擋住他上半身的文件還剩下三分一。從雄英的辦公室過去餐廳至少要二十分鐘車程,更別說今天他本來打算回宿舍換一套西裝再出發的計劃,那裡是高級餐廳,平日頹廢而疏於打扮的外觀會惹人注目。


而他的工作根本完全沒處理好。


現在這個時間,八木應該正在前往餐廳的途中。他一向能早到就會早到,並不像相澤,總是在最後一分鐘才到達地點。


那個人也許會意外地緊張,可能已經到達餐廳也說不定。

八木靦腆的笑容,在身前交纏的雙手暗示他的緊張,溫和的眉眼卻透露着他真誠的喜悅。想起這些的相澤不禁勾起了抿緊的唇,稍稍變得柔和的黑眸減去了眼下厚重的青黑帶來的尖銳感。


可是他得讓他失望了,他非常確定他將要失約。


在工作和戀人之間,很多人都平衡不了。這個天秤,在相澤那裡大部份時間都是傾斜向工作的。

要是他的前輩午夜桑知道他為了工作而在戀人的生日失約一事,怕不是要指着他的臉說教,推着他緊繃的肩膀離開辦公室吧。


八木理解他,也尊重他的選擇。


但願這次也如此。


他有些不安地撥通了八木的手機,清了清啞着的嗓子。安靜地聽着一遍又遍的嘟嘟聲,等待戀人接聽電話。




八木俊典壓抑着他的興奮接通了來自年下戀人的電話。

可是他的期待在片刻後全數清光。


「歐魯麥特桑,你應該已經到餐廳了吧,他自己吃吧,別等了。失約的事,我很抱歉。」相澤一如既往清冷的聲音透過大氣電波傳來,裡面摻雜了一些不安和歉意。他戀人歉意的聲音讓他無法怪責對方,此刻只想擁抱相澤,撫摸他卷曲的黑髮,告訴他並不需要不安。


要是能幫他分擔就好了。

要不回校幫助相澤處理文件吧。

對啊,他還可以這樣,只要跟相澤君在一起,那他的生日就算圓滿了。



坐言起行,於是八木取消了晚飯的預約,對餐廳接待生道歉了好幾遍,又乘車返回雄英教學大樓。


已經七時正了,八木還在乘車的途中,在看着窗外急速轉換的世界時,他又接到了來自相澤的一通電話。


「歐魯麥特桑,請打開電台,調去麥克的頻道吧。」

相澤沒等八木的回應,就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他不明所以,還是依照戀人所說的話,從袋子裡翻出耳機,開啟手機上的電台,調去他那位兼職電台主持的同僚的晚間點歌頻道。


他的同僚吵鬧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開,讓他回想起往年生日的時候麥克君送贈他的電台錄音帶子。


忽然,麥克的聲音變得意外地沉穩平靜,不像平日一樣吵吵鬧鬧。

「今晚我的好朋友點歌了。是”Best Thing”,點給電線桿大金毛先生,生日快樂、謝謝您。」

麥克的聲音直擊了他的耳膜,他本來是沒期待相澤做任何浪漫的舉動的,畢竟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歌曲緩緩地放着,歌詞溫情含蓄,旋律輕柔。

這個點子真的不是麥克君給他出的主意嗎? 八木的腦子裡胡亂地想着些有的沒有,此刻只想盡快見到相澤,把他按在懷裡親吻。

「……希望大金毛先生你喜歡這首歌,要是大金毛先生你還在聽的話拜託讓你家的那位點歌時自己好好選歌…!」



八木匆匆忙忙地走向教學樓,在門口意外地碰見他心心念念的黑色身影。


「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叫你自己去吃飯嗎?」


八木沒回應戀人的提問,反而抱着相澤低下頭壓上那冰涼的嘴唇擁吻。


八木的心臟劇烈地跳動,砰咚砰咚的,不知是因為劇烈運動還是因爲眼前的這個人。他想,相澤一定聽到了他熾熱的心跳聲,他也感受到相澤逐漸加快的規律心跳。


盛夏的夜裡吹着微風,黑髮男人也帶着冰涼的氣息,抱在懷裡十分舒爽。男人的嘴巴裡是青蘋果梳打味,甜甜酸酸,有種涼涼夏日的感覺,他知道那是因爲相澤喝過他的晚飯了。


兩雙唇瓣分開,溫情的一吻結束,年下的男人對於這個情況不是太搞得清楚,疑惑地看向八木彎成月牙的藍眸。


「謝謝你,謝謝你消太君。」


相澤愣住了,任由八木攬着他的腰在教學樓門外擁抱。對方瘦骨嶙峋的手臂很長,與外表不相符的有力,能把他牢牢地圈在懷裡,手臂溫熱的皮膚緊貼他的,上面有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看着戀人的被夜晚星辰照得熠熠生輝的笑臉,豁然開朗,踮起腳尖,環着他的肩膀,吻上那咧着的嘴角。


「生日快樂,八木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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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台播放的歌: Anthem Lights - Best 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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