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相]夫婦喧嘩は犬も食わ ない

*超級大寫的OOC

*戀人前提

*算是還債吧x 那什麼百fo點文現在才....咳

就不想@點文的人了

要是還記得的話可以認領一下....

混集了幾個梗...分別是

歐相養貓,被學生撞見不斷扯後腿的歐叔,學生幫歐相安排約會, 以及 因小事吵架冷戰的歐相。


感謝閱讀 這篇又放飛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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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八木俊典活得比平日還小心翼翼。原本柔順蓬鬆的金髮沒精打彩地披著,整個人發出一種陰暗氣場,頭頂上的污雲彷佛要實體化,隨時就要下起雨來。

 

這個狀態對於一向陽光明媚的歐魯麥特來說相當異常,就像某天你看見爆豪勝己變得溫馴安靜、而峰田實不再談論女色一樣,這不都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嗎?

 

所以看著八木迎面而來的水泥司沒有收到一如往日的早安,而水泥司也沒敢上前拍拍他似乎一碰就要下滂沱大雨的肩膀。沒準會引發彷佛山泥傾瀉般的碎碎念,水泥司並表示沒有這個心理準備跟偶像進行相談。

 

神啊,讓歐魯麥特打起精神來吧!

 

這般默念的水泥司在轉角碰上了相澤消太。更正,是個極其低氣壓的熱帶風暴才對。正在掠過水泥司的身側,吹向八木俊典,預計造成大規模破壞。

 

水泥司的眼神接近空洞,一邊再次向神展開第二輪默念,一邊飛快離開風暴中心。

 

他不知道的是,二人的不正常狀態都源於昨夜的一場爭吵。

 

那夜八木累得要命地回到宿舍,就瞥見戀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堵在房門面前。相澤的眼神不尋常地平靜,就像暴風雨的前夕,一般人可能還看不出什麼,但以八木跟相澤相處多年的經驗來看,他的戀人是在生氣,而且還不是凶學生那種生氣。

 

「去哪了。」他的聲音平靜的不像問話,語尾甚至沒有上挑,彷彿已經心知肚明他的答案。

「怎麼了,課後陪學生練習了。先進去再說吧。」他試著梳理相澤的情緒,引導他平靜下來,而且他是真的累透了,襯衫上都沾上了泥土。

「我不是讓你晚上餵一下靴子嗎?」

八木在呆滯兩秒後恍然大悟,立即就想要去拿貓糧餵飽那隻相當貪吃的小貓。而相澤卻攔住了他。

 

「我餵過了。」他撇開了視線,冰冷的眼神沒有看向八木,他也在努力平息即將點燃的火繩。「你當初答應我會負責照顧靴子的。」

充斥火藥味的空氣突然冷卻至零下,冷得八木牙齒打顫。

「我很抱歉相澤君,忘記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可我也沒辦法—」

「這不合理,歐魯麥特桑。而且你也忘記答應過我要在明天前批好這些作業了。」

「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但、你不要以為你能一直用這種上司命令下屬的語氣跟我談—我...!」八木累昏的腦袋讓他說話不經大腦,他明顯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明明察覺到戀人在生氣了,卻還是比對方先點燃了導火線。相澤的阻攔和打斷成了壓死八木理志的最後稻草,火繩握在手中燒得熾熱,火光刺傷對方的眼睛,熱度燙傷自己的手心。

 

幸虧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當他看見年輕教師表面是驚訝,眼底卻是受傷的黑瞳後就止住了話句,嘴巴急劇停止,舌頭彷佛打了結。

 

而最終相澤只是彎腰抱起在腳邊焦急地徘徊的貓咪,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聲帶上了門,阻隔了一切鬧劇。

 


八木雖然一直都拿相澤沒乎,可以說是面對他相當苦手了,在他面前笨拙又羞澀,但隨著相處時間漸多,還是衍生出一套《對相澤消太應變方法》,只是成功率有多少,撰寫人表示還在實驗中。

 

而現在正好是死皮賴臉的絕好時機。

可是當年輕教師與他擦肩而過,飄揚的黑髮掃過他肩膀的時候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實在沒想到這麼快就碰上了相澤。

 

「相澤君!」八木在那黑漆漆的身影離去之前一把抓住了對方從衣袖露出的一節手腕。年輕教師只是動了一下被抓得不適的手腕就盯著八木看,被青黑的眼圈框起來的眼眸把八木盯得發毛,卻沒半點要說話的意思,沉默地等待下文。

「呃…我想跟你談談可以嗎?」

「公事?」

「不,私事。」八木沒敢看相澤的眼睛,他深知相澤在問出因公或私時就已經會遭到拒絕,只是發汗的手掌還是握著對方,毫無鬆手的意欲。

「那就等下班再說,放開吧。」黑髮男人終於挪開視線。

 

「如果相澤消太要逃走的話,就該立即限制他的行動。」—《對相澤消太應變方法:第二章》。

 

八木伸出瘦長的手臂,把相澤禁錮在牆壁和自己身軀形成的狹小空間內,投下的陰影落在被壓制的人臉上,右手依然握著他的手腕,並高舉過頭部。

 

八木突如其來的行動把相澤嚇了一跳,兩人緊密相貼的身體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右手被壓在牆上也不好發力。對方低下了頭,他過長的額髮都落在相澤的臉上。即使是逆光的姿勢還是看得見八木臉上是寫著認真的。他在耳邊輕輕地說了聲「請好好聽我說吧。」

 

相澤消太差一點就要心軟了。

 

趁戀人被嚇呆的瞬間,八木決定採取親吻措施。沒有什麼是一個吻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個。

 

本著這樣的想法,他彎腰低頭接近相澤,拉近兩具身體的距離,就看即將壓上年輕教師蒼白的薄唇時,對方用左手給他肚子來了一記直拳。

 

八木痛得馬上弓起腰,他的戀人還是那麼毫不留情,卻合理地沒有打中他腰上的要害,控制得相當完美。

在他呲牙咧嘴時,一旁的學生已經在交頭接耳,看來已經不能制止剛才的場景成為他們茶餘飯後話題的可能了。


自從八木俊典的真實姿態暴露在世人眼下後,確實是少了一份一直以來保護秘密的辛苦。他的假身份卡片還夾在卡片皮夾裡,上面寫著歐魯麥特事務所第二秘書處 秘書。他還記得自己用這個身份聽到了許多關於歐魯麥特的意見和感謝。用假身份藏掖著自己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如今這副模樣也是歐魯麥特。

 

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煩惱。

 

在暴露前,他跟相澤難得地約會時只要避開熟人就能光明正大地親親我我。如今他的一舉一動都牽涉到「歐魯麥特」這個名號,自然不能隨意拉著相澤四處去。

 

實際上那個年輕英雄從來沒說過不想暴露戀情這種話。但他在外面的表現也明確地告訴自己他的態度。何況讓地下英雄暴露在聚光燈下確實不是一個好情況,他戀人不樂意,他也不甚樂意。

 

所以他得全力阻止這個消息流傳開去。

只是打結的舌頭多多少少也暴露了什麼。

 

「咳...少女們,早安!剛才,只是一場誤會,對,是誤會!」收到的只有蘆戶不信任的眼神。

「歐魯麥特你跟相澤老師在交往嗎?」葉隱興奮地提出問題,無視了八木的奮力澄清。

「沒有!並沒有,你們想多了真的!」

「可是你剛才壁咚了相澤老師!」蘆戶一針見血。

要搪塞過去是一個大難關,加油啊歐魯麥特!他在心裡給自己鼓舞。

「那並不是...」

「只是一場意外。」低沉清冷的聲音倏然插入對話,所有人都轉向事件中心的另一人。

「可是...」

「還不進課室就算遲到。」

「啊啊啊啊!」女孩們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趕緊跟上自家班主任快步走進課室。

 

「下次選一個更隱蔽的地方吧,kero。」蛙吹同學臨走給八木補上一刀,不慎吐出一口鮮血。

 



八木俊典最終還是在1A班的審問下供出了和相澤交往的事情,以及惹他們班主任生氣的事。


同學們對交往的消息毫不驚訝,反倒一臉早就猜到了的模樣,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個消息。

反而班上一些女生為相澤抱打不平,鼓起臉頰生氣地責備八木。

果然比起第一英雄,1A班更向著他們的班主任更多一點,這個認知讓八木不禁笑了出來。

然後換來更多「辜負相澤老師」的噓聲。

 


 

「為什麼要去這麼遠買貓糧?學校附近就有寵物用品店。」相澤下班後被學生推著出了校門,跟站在校門口像個電線桿一樣聳立的八木匯合。那些小兔崽子「你必須去」的堅定眼神還歷歷在目,又不見他們對課業這麼上心。

「那邊的貓糧特別...好...?」八木目光游離,一看就知道心虛。

「要編也編個合理點的。」相澤甚至沒看金髮男人一眼。

「你看...壞理少女她會想吃那間百貨賣的蘋果派的...」那副模樣明顯是在編一個聽起來合理的理由。乾脆不拆穿他可能還能看看他什麼葫蘆賣什麼藥。

「哦...那就走吧。」何況壞理會高興,這倒是值得走一趟的。

 

「那個其實...嗯?誒?相澤君等等?」

稀里糊塗就成功說服以合理性為信條的男人的八木,還在沉浸在不可置信中無法自拔。

他們長途跋涉到百貨公司去,當然只是為了製造一個獨處的機會。


他們一共轉乘了兩次電車,所幸花時不長,才半小時。

由於是下班時間,即使不是通勤常用線路都顯得擠擁。電車人滿為患,黑髮男人雖然不甚願意,卻還是好好融入了人流中。

事後詢問他對於電車的看法,睡眼惺忪的英雄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適應社會也是英雄的必修課。」 就再次睡過去。


只是身高兩米二的金髮高個子在滿員的電車裡的顯眼程度就像白砂糖堆中混入一顆黑芝麻。雖然在個性社會下怎樣的外觀都不足為奇了,可八木還是十分搶眼,一部份原因當然歸因於他的身份。

 

事前準備好帽子和墨鏡的八木無所畏懼,真當沒人能認出他一樣護著跟他面對面的相澤。

相澤礙於電車擠迫,也不好亂動,就索性把頭埋進戀人的胸前站著睡覺,不忘讓八木在到站前讓他起來。


於是一身明星出門裝扮的歐魯麥特在電車上攬著一位身高約一米八的黑卷髮男性的照片在網上瘋傳。

 

困難地擠出車廂後他們就直奔目的地,快速地查找寵物用品和甜品店的樓層後就直徑前往。

 


「他們往左轉了!快!快跟上!」

「哎別擠了!」

「小三奈你的角露出去了。」

「隱身於黑暗中的丘比特。」

「歐魯麥特的戀愛情報...!」

 

百貨公司真是藏身的最佳地點,密密麻麻的貨架阻擋了大部份視線,經過偽裝後他們也跟逛超市的普通市民一樣不起眼,恰巧躲過他們那位總在暗處的班導師銳利的目光。以蘆戶為首的A班同學實在無法放手不管前第一英雄和自家班主任的戀情,決定助人為樂地推他們一把,安排了一場名為購物實為約會的出行。

 

有鑑於那全能型英雄在戀愛方面的笨拙程度,以及本著A班的八掛之心,他們組成了一隊尾隨小班,跟在那兩個人長長的陰影後面。

 

這是為了他們偶像和班主任著想,沒錯。

 

如今那兩個人已站在一排排貓糧貨架面前來回掃視,似乎被種類繁多的動物食品繞暈了腦袋。

相澤伸出手把一袋靴子常吃的脫水貓糧放到購物車裡,又拿起一罐生肉罐頭,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標籤後塞了好幾罐進車裡。

 

八木則在寵物玩具的貨架上挑選了幾個貓咪看起來都會喜歡的玩具後,選了一款價錢不菲的高級貓糧。

「補償靴子的。」他一邊說一邊注意著相澤的神情。

 

一路上他都在挑選時機。

 

昨天的事情他必須在這次出行中解決,畢竟少年少女們為他精心準備好這麼一個好機會了,而他戀人看起來也沒有任何氣惱或不耐煩的表現。

 

所以他試著挑起了話題。


「…隨你。」黑髮男人瞧了一眼八木手上的罐頭,拋下一句隨便就推著購物車向著貓砂貨架區域前進。 

遺八木在後頭舉著罐頭不知所措,只好急步進上前面快速離開的身影。

 

「加油啊!歐魯麥特!!」通過貨品的狹小間隙觀察二人的少年少女們在心中吶喊。

 

八木和相澤在結帳完成後就挽著大袋小袋到甜品店去。兩名高大的男人跟甜品店格格不入,幾近所有目光都聚在他們身上,讓相澤感覺渾身不對勁。

 

他向店員買了一份蘋果派外賣後轉身想揪著八木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豈料八木竟拿著兩個甜甜圈走向他。

 

被滾油炸得金黃穌軟的麵包圈上灑滿糖霜、巧克力和杏仁片,小巧精緻的模樣獲得不少女性青睞,各式各樣的口味也俘虜了甜食派的心。

甜食對相澤來說算不上喜歡也算不上討厭,對過於甜膩的小蛋糕來說他敬謝不敏,至於甜甜圈,卻稱得上是少見地合他口味的甜食。

 

他瞄了一眼袋子裡的小傢伙,那裡躺著一個佈滿黃豆粉的抹茶波堤以及用杏仁片點綴的白糖霜原味圈。

「給你的賠罪,相澤君...」八木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尚未出口的道歉字句在他嘴邊反覆咀嚼。「對不—誒?」


話到一半就被遠處百貨公司收銀處的爆炸聲轟得憋了回去。

他們在一瞬間意識到自己應該採取什麼行動。

 

八木大聲疏散亂成一團的民眾,指示店員安排客人往逃生出口避難。

 

「綠谷、麗日、常暗、蛙吹和蘆戶!你們到這邊來!不要輕舉妄動。」相澤朝麵包店最遠的貨架大喊。

「他們拜託你了,八木桑。」

 

他給八木留了一句說話,就踩在貨架上跳離了躁動不堪的人群。

 

八木俊典當然知道自己的戀人是個了不起的實力派英雄。做事沉穩務實,手法乾淨利索,是個沉得住氣的職業英雄。

他很少有衝動的情況,在八木的認知中,幾乎沒有。他的一切行動都以合理性為依歸。

只是他的天秤,不曾傾斜過向自身安全方面。他的合理性總是把他自己也化為可丟棄的部份,算式加加減減,只為一個最為美好的結局。

 

在他失去保護別人及自身的能力後,一直纏繞他陰雲不散的憂慮,是失去相澤消太的可能。

 

他可能像USJ那時一樣沒趕上,即便趕上了。如今的他也再無能力從惡意手上保護別人,何談保護相澤。

 

所以當相澤掛了彩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時,無疑讓他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

 

「—哈啊...太好了。」

還能再次見到他,那糟糕透頂的可能性沒有實現。

 

「抱歉,敵人最後還是引爆了炸彈。」他拉了拉身上破損的戰鬥服,爆炸的碎石劃破了布料,在蒼白的身軀上添上微小的傷口。

 

「太好了相澤君...」八木抓緊了相澤長年操作束縛帶而起繭的手,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要不是在外面,他就要把黑髮男人揉進自己懷裡吻到氣喘方休。

 

「我又不是易碎品...而且你也好好遵守承諾了不是嗎?」他往八木高瘦的身影後看,那些準英雄都在盡自己所能安撫民眾及配合警方拉起警戒線。

 

「他們很出色。」八木順著相澤的視線看,稚嫩的雛鳥已經逐漸豐滿羽翼。


「那個抹茶味的我收下了。」

 

「嗯...誒?你原諒我了?」

八木驚喜的高呼讓眾人以為發生了什麼二次災害。


 

後來在壞理小心翼翼地捧著摔得破爛的蘋果派吃得歡快時,相澤審問了尾隨小隊的五個人。

「你們知道沒申請外出許可就私自出去的事情可大可小嗎。」

八木看著那五個人被班主任訓得頭都抬不起,也不忍心隱瞞真相。於是他微微彎腰,悄悄在相澤耳邊說「抱歉相澤君,他們的外出申請,是我批准的...」

耳邊悄悄話不是每次都能保命,也許這次可以,下次就不行。


謝天謝地,這次他們班主任把責備對像換成他們敬愛的大英雄身上,於是得以順利度過地獄審判,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End


標題是日本諺語。

常暗的出場是因爲我的惡趣味

超級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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