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相］ Return (8)
*身體變年輕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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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更這麼一點我很抱歉...
這章的相澤老師被人拉着走來走去。
忘記說了, 好幾章之前就發現一個bug
住宿舍的時期歐叔應該已經退休了, 也就是早就暴露了
大家就當這個是架空吧...哈哈哈(兜不到了)
——
8.
怎麼回事。
由於身高關係，面對一擁而上的1A學生，相澤消太還是感到壓力。
於是他黑着臉讓學生都離他遠點。
「相澤老師！哇哦是初中生！」
「相澤老師，不如讓我來創造一件合身的衣服給你吧？」
「爆豪你還要比嗎？欺壓小孩？」
「嘖！」
「相澤老師！」
「相...」
在雄英高中1-A課室正中站着的人看上去無容置疑是一個初中生，穿着一身過長的黑衣服，臉蛋是少年獨有的嬰兒肥，可是那張可愛的臉上掛着極度不爽的表情。
要說是怎麼一回事的話，那就是相澤消太變回13歲少年的事。
剛剛經歷完返齡的相澤還未回復暢順的呼吸，就被蘆戶三奈拉着跑去1A的課室。
要說是怎麼一回事的話，那就是爆豪吵吵嚷嚷着要再次挑戰相澤一事。
他差點炸掉課室，因此蘆戶衝衝忙忙地瞥見相澤的身影就拉着他跑起來。
當班主任一踏進門，整個班房吵鬧着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
「誰搞事了。」他們怒氣沖沖的班主任壓着嗓子問，可惜出口的是一把尚未經歷變聲期的稚嫩童音。
這令本來安靜得鴉雀無聲的課室在一瞬間爆發出議論。
這令所有人都留意到身體又再倒退的相澤了。
大家對比自己還要小的老師十分好奇，上前把相澤團團圍住。
姑且相澤還是用冷淡卻可愛的聲音讓八百萬給他創造出合身的衣服穿上了。
「之前就說過了，是返齡，別大驚小怪的。」雖然相澤渾身散發的低氣壓是讓人感到很可怕，可是那一張一合地說着話的小嘴和高聲調把氣場削弱了不止一星半點，學生紛紛在空氣中開出治癒的小花花。
「現在回座位上課。」相澤厲聲吩咐。
這節英雄情報課的內容其實大家都不怎麼聽得入耳。
嗯，以那樣的外貌和聲音上課的話。
向八百萬借筆記吧。大家都這麼想。
可是連優秀的副班長都忍不住在課堂上開小差。
沒辦法呢，看着那些集中在黑板下方歪歪扭扭的粉筆字。
「考慮到身體問題，這幾天的英雄基礎課可能由其他老師代課或者合教，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可別失禮人，以上。」班主任理了理頸子上鬆垮垮的捕獲武器，轉身走出課室。
「相澤君過來一下！」相澤才剛剛轉出1A的門口就被一道力量拉着手臂強行把他帶着走路。
「歐魯麥特桑，為何那麼急…」相澤在被拉扯的間隔裡向上看了一眼，那強而有力的手臂屬於一個身材高挑的金髮少年。「喂，你這樣走着不怕被看見嗎？」居然沒用肌肉模式就在課室門口溜達，不怕暴露嗎。
「相澤君小聲點…!那個之後會說!」八木急速地回頭看了黑髮少年一眼，他亮藍的眼眸裡盡是急躁和緊張。
相澤看他緊張忿忿的樣子就任由面前的青年把他帶到休息室去。
八木探頭快速地張望四周，確定沒人才關上休息室的門，並鎖上。
相澤消太看着他一連串的動作忍不住臉頰發熱。
這個地方讓他回想起休日裡發生的那些瘋狂事兒。
該死。他攏了攏頭髮，確保八木沒能看見他燒紅的耳朵。
「相澤君，我很抱歉，這麼急地把你帶過來...我有些話必須跟你說明。」八木示意讓相澤坐到沙發去，然後轉身給他沏茶。
「...」相澤見年長的人一副嚴肅的模樣，也不禁肅然起敬。但是坐到沙發去這一個舉動讓他更不好了。
「先不說那件事，相澤君也倒退了吧，身體還好嗎？」拉着相澤走的時候他已經發現了，黑髮男孩的身體又縮小一圈，聲音調子也變得更高。
八木端着茶壺坐到相澤對面的小椅子，小心地倒了兩杯茶後把茶壺放到茶几上。綠茶清淡的香氣徘徊在休息室內。
「沒事，已經習慣了。」相澤輕聲道謝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熱氣模糊了他的眼睛，阻擋了視線，對面的人看起來像在煙霧裡一樣不真實。
「是嗎。」八木對於相澤「習慣」的說法頗為不滿，眉間擠出少許皺折。
相澤不懂金髮青年為何看起來有些生氣，只好自顧自地說。
「說起來，因為身體的關係，實戰課不是太方便。要是你不介意...我是說，請問你方便和我合教實戰課嗎？」黑髮少年略不自然地說，緊張地抓緊了杯子。他很少低聲下氣地請求別人，要是自己能做到的話，親自出馬更為合理。他的朋友曾經說過他這樣單幹的習慣很不好，向別人尋求幫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苦口婆心地讓他學會求助於人。相澤對他的學生也這麼說，要懂得求助，可是他自己就是怎麼都學不會，一個人背負着直到身心俱疲。也許現在就是求助的時機，相澤想。
至於為何要求助於歐魯麥特，相澤說服自己是因為他倆合教的經驗比較多，這是最合理的選擇。
面對相澤的邀請，八木起初有些激動，可一想起現在的情況，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我想我得拒絕你了，實在不好意思相澤君，對於你的提議我很高興。可是英雄歐魯麥特得缺席一陣子了，噢...也許不是一陣子。」八木偏頭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臉上的擔憂沒有被好天氣沖洗掉。
「怎麼回事？」年紀較輕的男孩挑眉，手中依然牢牢握着茶杯。
「如你所見的，跟你一樣倒退了。現在的我是15歲，沒有辦法變成肌肉模式。」他低下了頭，兩側過長的前髮擋住了他部份表情。
「無法用肌肉模式...怎麼回事？那麼個性還能用嗎？」相澤感到疑惑又不安，他隱約能察覺一些埋藏在No.1英雄背影下的秘密快要被揭開攤到他的面前。
「相澤君，我不想對你說謊。以前一直回避你的疑問我很抱歉，現在該向你坦白。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八木把頭垂得更低，讓相澤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是天生的英雄，個性是從別人身上繼承過來的，15歲的我還沒有繼承個性，更沒力量變成肌肉模式。個性能讓我使用一直小心保存下來的力量，如今力量傳承的火苗已經燃點起了。」八木一口氣地說出他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事實上向相澤坦白讓他感到輕鬆不少。
「這樣啊...所以綠谷...嗯，不，我知道了。」相澤低聲地自言自語，八木悄悄抬頭觀察相澤的反應，只見他握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顫抖。
「歐魯麥特桑不必自責，把個性秘密的知情者減少到最低的做法是合理的行為。我並不在意。我能知道歐魯麥特桑今天對我坦白的理由嗎？」相澤用指腹磨蹭茶杯光滑的表面，雙眼沒有離開過茶水。
「變成這樣子，感覺已經對相澤君瞞不下去...」
「你可以隨便編些藉口塘塞過去吧...！」黑髮少年急速地打斷了八木的回答。
「我說過了，我不想對相澤君說謊！」年長的人認真地直視相澤，湛藍的眼裡沒有半點虛假。
相澤被八木的眼神震懾到，沒再應答八木的話，只是默默地喝着變冷不少的茶。
「...你在生氣？」八木試探性地向相澤提問，眉眼裡盡是不安。
「...沒有生你的氣，只是...我猜我需要些時間。」
黑髮男孩放下了茶杯，一聲不響地走出了休息室。
窗外天色漸暗，八木俊典脫力地靠到椅背上，尚未喝過一口的綠茶已經冷得不再散發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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