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相] Return (7)

*身體變年輕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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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才更我在反省(真的

依然是無聊的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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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半路殺出的根津讓相澤和八木二人都沒了興致。被性/慾沖昏的頭腦因突如其來的插曲冷靜下來。

逐漸平靜的二人意識到自己荒唐的舉動後,紛紛變得相當困窘。尤其是相澤,先行動的是他,一直默許八木胡來的也是他。

當相澤消太猶豫該怎麼解決如此局面的時候,八木按捺不住,滿臉通紅着開了口。

「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他蔚藍的眼眸左右兩盼,本來放在相澤腰上的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髮。

別忘了相澤還是披着八木的西裝外套,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八木的腿上。

他是能感覺到頂/着屁/股的東西還是有一定硬度的。

「......」他沉默着從八木的腿上下去,那東西隨着他的動作似乎還變硬了不少。

「先、先失陪了相澤君!」八木捂着下/體飛快地衝出休息室,相澤只能看見他金色的髮尾在門邊揮過。

「真是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相澤消太披着西裝外套站在地上,仰天長嘆一口氣。



待八木俊典匆匆趕回休息室後,黑髮少年已經不見人影。只見西裝外套被掛在椅背上,他沒看完的書依舊翻轉蓋在桌面,休息室的窗戶大開着,薄薄的窗簾隨風飄動,連一絲氣味都不曾留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讓他逃走了啊...」金髮男孩垂着頭想。





「Oh my god! Eraser! 吻/痕!」傍晚時分,麥克找相澤去喝一杯的時候,看到相澤頸側被種了幾顆草莓,立刻大呼小叫。

「...只是最近比較多蚊蟲。」相澤呆滯了一下,用手掌捂住了左側頸項。甚少照鏡子的他實在沒察覺八木做的好事。

「Okay, I understand. 是歐魯麥特吧。放心不會說出去的!My friend!」麥克在相澤目露凶光的眼神下識相地閉了嘴。可是看到相澤捂着的地方根本沒蓋全了那些曖昧又霸道的吻/痕,又不禁失笑。

他笑着叮囑相澤夜晚不要太過火,在束縛武器飛來封着他喋喋不休的嘴前拉上門,飛快溜出相澤的房間。


夜晚,布雷森特·麥克發了一條twitter, 內容是「這種嫁女兒的心情!」,配上一幅寫着「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的自拍合照,後面的人只露出了半個頂着凌亂黑髮的背影。
引來幾千粉絲在推文下留言猜測「女兒」的真正身份。




相澤消太今日把束縛帶纏得比往日嚴密,都是因爲那些該死的吻/痕。
要是讓學生看見了,不單止失去作為班主任的威嚴,還要應付無聊的八卦。一想到這裡他看着八木的眼神都變得凌厲起來。

在相澤消太不爽狀態下,八木自然不敢有過多小動作。今天份的親吻草草了事,讓八木略為可惜地舔了舔唇。

一整天的教學沒什麼大問題。只是15歲的身體顯得相當不便。相澤腦子裡還有那些戰鬥技巧的記憶,可是身體能力卻無法跟上指令。

這讓他在實戰課上頻頻出錯。

看見狀態不佳的老師,學生們紛紛勸告相澤去休息不要勉強。

只有一個人不這麼想。

爆豪勝己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較量的機會。

難得他的老師變成15歲了,是對等的存在,不是該把握機會一較高下嗎。

何況在實戰課提出對打要求也頗合情合理的。

也不算太過份,他想。

只有他一個人這麼想。

在爆豪提出後,立刻有其他學生反對,直指爆豪不體諒相澤身體不適。

可相澤也不這麼想,那小鬼居然敢向老師提單對單戰鬥,膽大,該挫一挫爆豪的銳氣了。

他在其餘十九人面前接受了爆豪下的挑戰書。

黑髮的人戴上了風鏡,活動了一下肩膀,做好迎戰準備。
當然相澤了解自己身體是什麼情況,也不會勉強自己,畢竟他是個合理主義者。
他有把握在這個狀態下仍能壓制爆豪,所以才接受了請求。

為了讓勝負更容易分出,相澤沿用了之前對人格鬥的規則,在五分鐘內搶走對方手持的木製短刀則勝利。

現在一對一的戰鬥一觸即發。不知怎的這個情況讓相澤回想起高一時的體育祭,他不知天高地厚,眼中只有勝利二字的模樣跟眼前淡金髮的少年如出一轍,不吃點苦就不學會乖。

一聲哨子後,爆豪衝了上來,右手手中握着木刀向相澤揮出,另一隻手襯相澤專心應付木刀時想要放出爆炸。

先發制人,是沒錯。

可是面對一個能消除個性,體術於你之上的對手,你要怎麼辦呢。

黑髮飛舞在空中,通紅的眼睛帶着殺氣盯着爆豪,消除了對方的個性。他抓着爆豪揮過來的手腕把少年一把掀翻在地。

爆豪靠着打了前空翻,平穩落地。

然後少年想從背後衝上去抓住相澤,可是相澤一個側身躲開了。

爆豪隨時做好放出爆炸的準備,就等黑衣少年的一個眨眼。

果不其然他等到相澤眨眼的一瞬間,向他的老師放出爆炸,一時火光閃爍。

現在的身體不好操作相澤是知道的,可還是比他所想的還要慢0.5秒,這讓他的幾絲頭髮被燒到了。

相澤一個矮身靠近爆豪右方,沒有發動個性。

意識到可以使用個性的爆豪很快反應過來,企圖用右手向突然靠近的相澤近距離放出爆炸。

要是這麼近距離受到爆炸,即使是相澤也會受到重傷,讓同學們一瞬間都屏息以待。

可是什麼都沒發生,只見黑髮飄揚在充滿燒焦氣味的空中。

被消除了。

爆豪猛地向後拉開距離。

「是我贏了。」相澤用少年期略帶沙啞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

他用手中的木刀表演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爆豪,面對突然的攻擊會不自覺張開手掌向對方發動個性。可你忘了這場勝負是以搶奪木刀為準的,就在你沒有握緊木刀的一瞬我就知道必定能贏。」黑髮少年仰起頭向爆豪說教,把黃色的風鏡拉到頭頂上。

似乎被說中了的爆豪身影一頓,不甘心地對老師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讓賽了?」爆豪咬牙切齒地問。

「我沒有。」相澤頗疑惑地回答。

「你沒有用束縛武器。我想知道原因。」爆豪尖銳的眼神裡退去了怒火,剩下單純的疑問和逼切的上進心。

「...你也沒有武器不是嗎?要對等。」是因爲該死的吻/痕。他總不能這麼說,只好虛偽地搪塞了他的學生。

相澤消太輕咳一聲以掩飾撒謊的不適感,轉過身去給全體1A學生講評。

於是這節實習課就在爆炸的煙硝味中完結。





雖然下一節英雄情報課也是相澤消太的課,可相澤也沒壞心到把課間的十分鐘小休也佔據來給波波碌碌的英雄科學生們補課。畢竟適當地休息也是英雄的必修課。

他讓學生們先行回教室了,自己則打算先回教員室一趟。

待他拿好教案打道回教室的時候,劇烈的疼痛又再席捲全身。

他蹌踉了一步,拖着乏力的身子走到拐角的陰影下。

待沒人看見後,黑髮男孩再也忍受不住痛苦,靠着牆壁滑坐到地上。

手中的教案早已散落了一地。

他大口地呼吸着,呼吸變得粗重。面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順着少年稚嫩的輪廓滑落到地上,形成一灘小水跡。

經歷多次返齡後相澤也逐漸適應劇痛,不至於前幾次痛到失去意識。

他捏緊拳頭,低垂着頭。亂蓬蓬的黑髮遮蓋了他的表情,只看見他掛着汗珠的下巴。他要做的就是安靜地喘息着,等待痛苦的過程完結。

可他感覺自己就像條被撈起的魚,在地上苦苦掙扎。不論如何努力地張大嘴巴呼吸都無補於事。

就在他快要像魚一樣在不斷的掙扎下變得脫力時,他開始覺得自己找回了呼吸。空氣充盈了肺部每一個氣泡。

撐過了。

少年抬手用袖子草草擦了臉上的汗水,認真地審視了自己的身體,多番確認後又嘆了一口氣。

「13歲啊...真是愈來愈不便了。」今天的相澤消太依然深受身體退化困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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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醬真的是超難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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